這兩年國妝品牌意識到,年輕人追求精神世界里,價值觀貼合很關鍵。
價值觀多玄幻哪,是該全力支持女性力量,還是支持國潮復興?是跨界聯名、文化魅力,還是極簡主義、顏值上位?因為抓不著年輕人到底哪個階段想什么,Z世代腦門上被貼上四個大字——“不太好懂”。
于是乎,各個媒介平臺里品牌KV少了、代言人變年輕了、廣告視頻更多了、口號也“硬”了,從簡單的“要你美”,變成“你很美,你該自信”,從“妝點你的世界”到“強大你的世界”。產品好像成為了保衛消費者的利器,美了就強了,強了群體也就崛起了。
甚至為了跟上年輕受眾步伐,品牌要不自帶點價值觀都不算品牌,拿著碩大標語的產品盒,消費者感覺自己不像個人,像個要出發拯救世界的超人。
年輕人到底什么樣?是坐在工位蹺二郎腿想報告選題?是等電梯給領導買咖啡?是山區教書看著紅臉蛋的孩子們,飯都來不及扒一口?
還是在化妝品美麗墻紙塑造的空間里,大家都戰無不勝,真是這樣嗎?
這個最簡單的問題,亦是行業最尖銳的話題——“作為輸出端,到底是支持年輕人必須奮發向上,活出精致;還是支持年輕人勇敢做自己,哪怕平凡無名”
20世紀20年代末,赫蓮娜生產世界上第一支口紅小樣,小巧金屬管下內容物只有幾克,戰時國家的女性從口袋里拿出匆匆補妝,再隨手放回去,方便是它唯一的標簽。有人問,戰時紛亂失離的社會環境中,還要化口紅做什么?關鍵在于,越是沒有希望的時刻,越需要儀式帶來的“存在感”,女性在不知命運的特定時空里,時不時想起補口紅,這是作為人的行為動作給她的充實。而這份特定的感受,才賦予了品牌特殊的使命。
赫蓮娜說她是妝點女性價值的利器了嗎?沒說,她那產品小的連字都印不下。
化妝品本身不具備任何輸出的價值,它就是產品,為功效服務,它做到讓你白,讓皮膚保濕等等,因為你需要才是它存在的必要。
而不停息的商業推動給了化妝品和消費者越來越多的標簽,好比女性,一會說她嬌媚一會兒說她強大,一會幫她平等一會兒又要她特立獨行,經濟學家薛兆豐在奇葩說里總結,你任何感受到的觀點,都有商人的作用。
因為他不可能在購買時告訴你,“你現在做自己的樣子,就挺好”
在微博上看到這樣一個視頻,在當今社會女性的標簽逐漸從溫柔變成“爺、叔、哥”,反而樂于精致自我的是“綠茶”、開滴滴慢手慢腳的是“女司機”、能擰開杯蓋的是“許哥、王哥”。如果許哥擦口紅呢?——“許哥怎么能擦口紅?女性應該包裝自己夠強大啊?”
視頻是三生花拍的,它想要表達女性多樣面,也引出了行業最尖銳的話題:出眾和平凡、偉大與渺小,消費者有沒有資格自己選?我們又該如何建議?視頻中的所有女性身體內噴涌將出的自我,時刻在追問這個貼滿標簽的世界:憑什么女滴滴司機就是MAN、動作慢的象征?憑什么不能著裝自由?那是“我”喜歡的自己,又憑什么不能做?
網友評論三生花是個5g沖浪選手,用最尖銳的話題,做最直接的表達。我更想說,因為如山一樣標簽壓下來,如雪一樣的話題砸下來,這個時代,年輕人該有了真正需要的價值表達,那就是“不需要價值,我就是我自己,沒有那么差,也不必那么好”。
在近期,歌手黃齡演出時意外摔倒,負傷的她選擇堅持演出到結束,隨后主辦方致歉聲明中寫到“她是乘風破浪最生動的寫照”。任何瞬間的激勵鼓舞化成一頂頂“帽子”壓下來,意味著未來歌手在舞臺出現事故,難道不堅持就不夠乘風破浪嗎?黃齡做出了她自己想要的選擇,其他演出者也有權利選擇放棄演出,這不是軟弱的象征。
我們尊敬在工作中拼命活著的人,也支持每一個想要平凡幸福的人。如果選擇“乘風破浪”,OK,那請大膽去飛;如果選擇逃避和放棄,沒問題,絕不譴責。
這是陳好看想要看到的價值世界:尊重任何想要做自己的權利。
你可以說這是一篇軟文,但是我還是想說,三生花的率先思考,值得尊敬;三生花支持你做自己的目的,也是我想要的。
最后,把三生花的話送給你:
作為女性
可以選擇堅強,也擁有柔軟的權利
可以選擇灑脫,也擁有細膩的權利
可以選擇成熟,也擁有天真的權利
可以選擇自律,也擁有松弛的權利
人人都想做自己
可做自己,談何容易?
就從這一刻開始,讓我們告訴世界:
MAN 一點,娘一點,是我們的自由
要你管,與你無關
為自己盛開,三生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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